聯會的新經費模式

威克理夫國際聯會(以下簡稱聯會)的工作大都聚焦於為聯會機構創建網絡與環境,使他們可以參與一個全球運動,在其中作工。

舉例說,到目前為止,聯會的工作包括開辦研討會,在多個宣教層面上發展我們的共同理念;培訓新領袖與董事會成員;並為那些在挑戰與困難中工作的聯會機構,提供建議、支援和指引。最近,即使國際間仍有種種的旅遊限制,我們依然推展了全新的方式,以訓練和栽培譯經顧問,又與一些在聖經翻譯運動上較新的機構建立伙伴關係,並繼續為培訓、對話和關係建立,提供虛擬的空間。

聯會在全球營運,必需資金。然而,我們基於對機構的承諾,從未直接向教會和個人籌募經費。反之,營運聯會所需的經費直接由聯會機構而來。這方式自國際威克理夫成立以來一直沿用,但自從2020年6月起,我們作出了一些重大變革,這些轉變植根於我們在神帶領下,推展一個機構運動的價值觀與渴望,為著各人的好處,彼此同工。

在本文中,威克理夫國際聯會的財務總監薩姆南(Hannu Summanen)親自講解這些轉變的意義與原因。

可否談談威克理夫國際聯會的經費模式有何轉變?這些轉變對聯會機構有何影響?

薩南姆(Hannu Summanen)

以往,威克理夫國際聯會的經費模式建立在兩大收入來源上:一,每個聯會機構奉獻上一年總收入的0.35%;二,我們所得的評稅(assessment income)。評稅並非來自所有聯會機構,通常只來自歷史較悠久的機構,其名字包含「威克理夫」,並曾隸屬國際威克理夫,即聯會的前身。評稅款項會依據不同的項目,歸入世界少數民族語文研究院(SIL)和聯會。

那曾經是我們的主要收入來源,但去年起有所改變。以前,我們的國際匯款系統具內置功能,當款項轉入時,系統懂得抽取評稅,然後分派到正確的機構,過程全自動,但有點複雜。有些聯會機構不清楚款項到了哪裏,以及他們奉獻了多少給SIL或聯會。

2021年5月(上個財政年度),當我們不再使用舊系統,這情況即改變了。現時的新系統不會計算或分派評稅,故此聯會機構須自行計算,並將款項存入正確的地方。部分聯會機構對此改變感到驚訝。

這對聯會來自評稅的經費有何影響?

由於我們與聯會機構已沒有任何指明他們要向我們支付任何稅收的協議,故我們的稅收銳減。SIL設有關於繳付評稅的規例,我們則決定不再設立相關規定。因著歷史原因,有些聯會機構仍向我們繳付評稅。他們說:「只要我們仍然對SIL這樣做,便會繼續同樣對聯會如此行。」

許多其他機構則表示:「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再向聯會繳付評稅了。」作為聯會,我們對此感到高興。我們只須構想出新的經費模式。由於評稅一直是聯會的主要收入來源,故此我們將損失在舊模式下逾半的收入。

既然明知會失去一半收入,為何聯會仍要這樣做?

由於我們有許多機構既不知道評稅是甚麼,也不了解其運作,故此它對整個聯會而言已不合適。或許那是聯會一直以來的運作模式,但已不合時宜。許多新加入聯會的機構並沒有這類系統,他們問:「好的,我們已按收入繳交費用,現在還要呈交些甚麼嗎?」

所以我們想要構思別的模式,對所有人更公平。我們不希望有一種想法,以為只有部分聯會機構在經濟上支持聯會。我們希望所有機構都能奉獻支持聯會,並為聯會機構開放其他性質的經費籌集機會。

現在一個收入來源很大程度上已終止,那威克理夫國際聯會日後的運作要如何獲得經費?

2019年4月,聯會董事局及領導團隊在瑞士門內多夫(Mannendorf)會面。

聯會董事會 已通過我們須開展項目基金。(即短期經費籌募項目,為特定優先需要或倡議籌募經費,而不是沒有特定目標的承諾。)

故此我們的目標是設立項目基金,以支持許多過去以評稅為經費來源的項目。因應這情況,我們必須重組聯會的管理架構。我們許多架構(就是我們運作的方式)仍建基於昔日SIL和聯會關係非常緊密的歷史上。那時兩者的系統和架構幾乎一模一樣。現在我們嘗試改變自己的架構,更適切現時的狀況,特別是未來的運作模式。我們已嘗試構思一個全新的模式,而非僅僅微調某些的東西。

那麼,現時聯會收到的款項已沒有給予SIL嗎?

是的,兩者已分開。當然,兩者間有著歷史上的關係,我們許多事情與SIL一同進行,但聯會機構給予聯會和SIL的財政奉獻已完全分開。如有任何款項須在兩者間轉移,必定是出於合理的商業因素。

聯會機構與SIL之間的任何協定皆與承諾宣言/盟約分別開來。在這所有事情上,我們還須緊記,當新機構加入聯會時,他們未必與SIL有任何關係,甚至不知道有其他大型機構參與其中,他們沒有這類關係。

你能否再解釋一下關於年費的等級系統?

此修訂按照2020年新的承諾宣言/盟約而作出。聯會機構以往將年收入的0.35%給予聯會,現在按等級系統繳付年費,由400美元至20萬美元不等(參附表)。機構由某等級轉到另一等級的情況不常見,故現在他們更能預算自己須繳付的款項。

我們希望簡化它,所以現時與高峰仍有距離。那些可能加入聯會的大機構,現在不用繳付其總收入的一個百分比,而是繳付某個水平的款項,所以他們會清楚要付的最高額是多少。

這是否意味著來自一些較大的西方機構的經費少了?

我們已知道會出現這情況,但我們期望減少對某一個或幾個主要機構的依賴,所以仍決意這樣做。

這看來是相當充滿信心的行動。這改變了關於聯會的一切,以及其在經費上的籌算。

縱使我們知道有些機構、大型機構早已進行項目基金,他們知道這行得通,但這仍然是個信心的大躍進。早前我與他們在多個項目上合作,已一段日子,那些都是他們與聯會經營或進行的項目。 但現在我們把聯會許多的功能,即營運 功能,放進項目型的思考裏。

聯會機構都很慷慨,希望看見聯會的異象、使命與目標能成就。此外,許多人表示希望參與項目基金,但他們不想做那種僅僅付款的奉獻者,更期望成為項目的一分子,參與計劃的過程。

你可否舉例,現在有哪些事情被視為項目基金?

2017年11月,聯會在德國霍爾茨豪森(Holtzhausen)就教會論進行諮詢。

舉幾個例子吧,諮詢、討論「參與溪流」內的共同主題、能力建立、領袖發展,這取決於聯會機構。他們在參與聖經翻譯運動方面,有何策略?他們希望為怎樣的項目籌募經費?我們要與許多聯會機構一起工作,找出他們的目標,以及他們希望參與哪類項目。例如,某些機構願意為傳訊工作籌募經費,因為他們知道,傳訊工作能讓他們自己也受惠。

聯會許多工作屬營運功能,我們須估算如何推展項目。我們還未確實知道情況如何。

澄清一下:當你談到經費籌募時,你不是指個別地接觸聯會機構的受眾,對嗎?

對。我們在承諾宣言中說過,聯會不會在有聯會機構的國家籌募經費。即或我們在這些國家進行任何形式的經費籌募,也必須與其中的聯會機構達成共識。我們不希望接觸那些已在籌募經費的同一受眾。

反之,當我們談經費籌募時,所指的是在聯會機構的社群內進行經費籌募的活動。

還想澄清一點:當你談到新的經費模式 時,你不會再更改年費數目,對嗎?

不會,這部分會維持原狀。這是聯會機構與聯會所簽署的承諾宣言的一部分。不過,我們現在得尋找另外的經費來源。

還有甚麼要做?

在聯會的管理架構下,我們知道自己必須改變,精簡事情,才更能配合項目基金模式。我們期望於2022年9或10月前,即下一財政年度前,建立起新模式。

故此對這項如此浩大的工程而言,這不算是一段很長的時間。威克理夫國際聯會領導團隊的部分成員將於下周會面(編按:2021年11月底);之後,我們會了解多些我們在架構方面須處理的事情,以及相應地,我們需要怎樣的經費模式。

然後,我們會建立一個實踐那思維的團隊。我們希望與聯會機構合作,而且不僅限於那些已經在做項目基金的大機構。

 

訪問:Jim Killam, 威克理夫國際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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